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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 拔提品
五三八 矮躯者拔提
一
巴多穆塔拉， 胜者具眼者，
十万劫之昔， 出世为导师1。
二
我于有鹅城， 时为长者子，
家有大财产， 徘徊往僧园。
三
世间光导师， 彼时说妙法，
音声最美妙， 称赞彼弟子。
四
我闻其法喜， 敬事世大仙，
顶礼大师足， 愿求其地位。
五
于时僧伽中， 佛为我记别，
“汝于未来世， 当得其希望。
六
十万劫之后， 出生甘蔗族，
有名瞿昙者， 大师在世间。
七
于彼佛法中， 得为后继子，
其名为拔提， 大师之弟子。”
八
思愿善作业， 舍身往帝释。
九
九十二劫昔， 弗沙导师出，
难近难战胜， 最上之胜者。
一〇
梵行皆具足2， 端正有光辉，
利益诸众生， 系缚得解脱
一一
我为斑鸦鸥， 居佛欢喜园，
距佛香房近， 庵婆树中住。
一二
应施者行乞， 奉见最胜者，
由此起信心， 我啭奇妙音。
一三
时我往王苑， 庵婆金色皮，
熟果取一串， 来近等觉前。
一四
时大悲愍者， 彼知我心意，
受取侍者钵， 导师出承接。
一五
尔时我心喜， 庵婆施牟尼，
果串入钵中， 微妙翼合掌。
一六
为欲供养佛， 为啭美妙音3，
连啭实难忘， 然后我眠寝。
一七
尔时我心喜， 乐欲亲近佛，
中途遇老鹰， 恶心袭杀我。
一八
我由彼处没， 往生兜率天，
享受诸大乐， 依业生人间。
一九
生于贤劫中， 婆罗门之裔，
迦叶有名声， 论中为最胜。
二〇
彼为辉其教， 制服恶外道，
化导应化导， 师弟俱涅槃。
二一
世之最胜者， 彼于涅槃时，
净信行供养， 以造大师塔。
二二
七宝庄严塔， 高有七由旬，
此为大师造， 彼等如是宣。
二三
迦尸王讫里， 我为其将军，
庙塔大无限， 言此为限制。
二四
彼时依我言， 高达一由旬，
严饰种种宝， 为佛造塔庙。
二五
思愿善作业， 舍身往帝释。
二六
今为最后有， 我于舍卫城，
长者之家生， 富荣有大财。
二七
城门见善逝， 惊喜为奉侍，
出家我不久， 逮达罗汉位。
二八
庙塔制限故， 依业受轻侮，
［转世今为人］， 生为矮躯者。
二九
我以微妙音， 供养第七仙，
我以美妙声， 比丘中第一。
三〇
依佛之与果， 我随佛之德，
成就沙门果， 住为无漏者。
三一
烧尽诸烦恼…………
三二
实我善来哉…………
三三
四种无碍解， 我得八解脱…………
——如是具寿矮躯者拔提长老唱此等之偈。
注 1 「导师」，底本为cakkhuma今采用脚注所出异本及暹罗本之nayako。
2 「梵」，底本为braha 今采用脚注所出之异本及暹罗本之brahma。
3 「妙音」，底本为dhamsana今采用脚注所出之异本及暹罗本之manjuna。
五三九 颉离伐多
一
巴多穆塔拉， 是名为胜者，
诸法具眼者， 十万劫昔出。
二
颚宽如师子， 梵音鹅鼓鸣，
行步如龙象， 光辉胜日月。
三
大慧大勇者， 为大禅思者，
慈愍利益者， 世主消黑闇。
四
三界最上者， 化导应化导，
知众生意乐， 牟尼说妙法。
五
乐禅禅思者， 勇猛且寂静，
众中无浊人， 胜者喜称赞。
六
时我于有鹅， 通晓三吠陀，
闻法我心喜， 愿求其地位。
七
胜者化导者， 僧伽中记别：
“喜汝婆罗门， 应得其地位。”
八
十万劫之后， 出生甘蔗族，
有名瞿昙者， 大师在世间。
九
汝于彼法中， 得为后继子，
是名离伐多， 大师之弟子。
一〇
思愿善作业， 舍身往帝释。
一一
今至最后生， 我于拘利城，
刹利家族生， 荣富有大财。
一二
迦维罗卫城， 善逝说法时，
对佛起净信， 出家为非家。
一三
妄想非妄想， 于我多有疑，
佛说最上法， 疑惑我全除。
一四
由此度轮回， 其时乐禅定，
佛见如是言：
一五
“此世或彼世， 自学或他学，
热心行梵行， 修禅断疑惑。”
一六
十万劫之昔， 彼时所作业，
今生我现果， 急流善解脱。
一七
牟尼达世边， 见我喜禅定，
修禅比丘中， 置我为第一。
一八
烧尽诸烦恼…………
一九
实我善来哉…………
二〇
四种无碍解， 我得八解脱…………
——如是具寿颉离伐多长老唱此等之偈。
五四〇 尸婆罗
一
巴多穆塔拉， 是名为胜者，
诸法具眼者， 十万劫昔出。
二
彼之戒无数， 其定如金刚，
胜智亦无数， 解脱不可喻。
三
人天龙梵天， 沙门婆罗门，
集会充满中1， 导师说妙法。
四
彼为无畏者， 有福大利得，
弟子持光辉， 众中置第一。
五
我于有鹅城， 身为刹利种，
我闻胜者语， 弟子多有德。
六
我请佛弟子， 招待七日间，
我为施大施， 愿求其地位。
七
平伏佛足下， 人牛王见我，
勇者妙音言：
八
“欲闻胜者语， 与会人势众，
天或犍闼婆2， 梵天大神力。
九
沙门婆罗门， 敬礼齐合掌。”
“人中之良马， 归命最上人！
一〇
刹利施大施， 七日之以上3，
欲闻彼果报， 请为我记别。”
一一
于是世尊言： “我说汝谛听，
善持 佛僧伽。
一二
‘施施有利益’， 汝等不可疑，
愿求大富豪， 最上之地位。
一三
‘善见之比丘， 有广大利得，
我亦愿尔得’， 期待于来世。
一四
十万劫之后， 出生甘蔗族，
有名瞿昙者， 大师在世间。
一五
汝于彼法中， 得为后继子，
名为尸婆罗， 大师之弟子。”
一六
思愿善作业， 舍身往帝释。
一七
九十一劫后， 毗婆尸佛出，
世间之导师， 妙眼观一切。
一八
于槃头婆提， 某家相投契，
受彼之恳望， 勉励为工作。
一九
信者某团体， 敬仰毗婆尸，
为造大庵室， 四方皆遍知。
二〇
庵室完成时， 正当施大施，
遍索新酪蜜， 增添于坚食。
二一
我持新酪蜜， 前往佣主家4，
会见索食者， 见我有酪蜜。
二二
千金不可得， 百金为交易，
如是我思惟， “唯此不成事。
二三
此等索食者， 皆恭敬如来，
导师与僧伽， 我亦应敬事。”
二五
思愿善作业， 舍身往帝释。
二六
复生婆罗捺， 为王有名声，
为使抗敌军5， 我为造门摒。
二七
诸多苦行者， 监禁一日间，
依其业异熟， 我往恶地狱。
二八
今达最后有， 生于拘利城，
须婆瓦萨母， 父名 玛哈利。
二九
刹利非福业6， 以造门摒故，
七年住母胎， 而为倍辛苦。
三〇
我于七日间， 始由母胎出，
出生有大苦， 我母同意受。
三一
受佛之哀愍， 幸福生活出7，
离家之即日， 出家为非家。
三二
和尚舍利弗， 目连大神力，
为我剃发间， 大慧者教我。
三三
我于断发间， 逮得罗汉位，
天龙与人众， 与我以四缘。
三四
巴多穆塔拉， 毗婆尸佛陀，
我喜化导者， 四缘特供养。
三五
其业为殊胜， 不论于林中，
村水高台处， 得广大利得。
三六
世间化导者， 欲见离伐多，
三万比丘共， 前来彼之所。
三七
天赍我四缘， 施与大慧者，
导师与僧伽， 世间大勇者。
三八
我为奉侍佛， 佛见离伐多，
后往祗园行， 置我为第一。
三八
我为奉侍佛， 佛见离伐多，
后往祗园行， 置我为第一。
三九
“我诸弟子中， 首推尸婆罗，
利得者第一” 当众称赞我。
四〇
烧尽诸烦恼…………
四一
实我善来哉…………
四二
四种无碍解， 我得八解脱…………
——如是具寿尸婆罗长老唱此等之偈。
注 1 「充满中」底本为akinno今采用脚注异本及暹罗本之akinne。
2 「天或犍闼婆」，底本为deva-danava-gandhabba今采用暹 罗本之devala atha gand-habba。
3 「七日以上」，底本为sattahikam今采用暹罗本之sattahakadhikam。
4 「前往佣主家，见索食之人」，今采用暹罗本之gacchim tam-esanta mam addasum。
5 「为使抗敌军，我为造门摒」，今采用暹罗本之sattukassa tada duttho dvararodhamakarayim。
6 「非福业」，底本为Punnakammena,今采用暹罗本之apunnakammena。
7 「幸福生活」，采用暹罗本之suvatthito。
五四一 婆耆舍
一
巴多穆塔拉， 诸法具眼者，
世间之导师， 十万劫昔出。
二
恰如海之波， 又如空之星，
彼所说经典， 阿罗汉思索。
三
人天修罗龙， 沙门婆罗门，
满世之中央， 而是最上人。
四
光明照世间， 彼达世间边，
胜者语所化， 莲华令开觉。
五
最上人之法， 成就四无畏，
怖畏畏惧断， 无畏得安稳。
六
牡王胜地位， 认识全佛地，
世间最上者， 非何煽动者。
七
无恐师子吼， 如是天与人，
乃至婆罗门， 无有反对者。
八
常说最胜法， 济度人与天，
众中无畏者， 法轮转不断。
九
具有无碍解， 名声评判善，
有德上弟子， 称赞置第一。
一〇
时我于有鹅， 婆罗门美名，
知晓三吠陀， 调语雄辩者。
一一
诣大勇者前， 闻彼之法语，
我喜弟子德， 法味得妙喜。
一二
善逝世间喜， 僧伽共招请，
七日施饮食， 各使着外衣。
一三
得佛之容许， 头面礼佛足，
合掌住一面， 喜赞最胜者。
一四
调理言语者1， 归命最上人，
世间第一者， 归命无畏者。
一五
粉碎恶魔者， 归命调理者，
寂静乐施者， 归依处作者2。
一六
孤独者所依， 畏惧者无畏，
地上者信赖3， 归依者依处。
一七
依如是等语， 称赞等觉者，
述佛之大德， 得比丘之趣。
一八
无边辩才者， 世尊向我言：
“亲手七日间， 供养佛弟子。
一九
心喜起净信， 称赞我之德，
论勇之比丘， 彼愿求其位。
二〇
彼于未来世， 应得其希望，
人天之祥福， 随受不少享。
二一
十万劫之后， 出生甘蔗族，
有名瞿昙者， 大师在世间。
二二
于彼之法中， 得为后继子，
汝名婆耆舍， 大师之弟子。”
二三
闻此我欢喜， 彼时起慈心，
终生持胜者， 四缘施如来。
二四
思愿善作业， 舍身往兜率。
二五
诸家遍历者， 今达最后有，
我为最后生， 生年七岁时
二六
知通诸吠陀， 论学无畏者，
音声谈美妙， 粉碎诸他论。
二七
生于鹏伽国， 名为婆耆舍，
语之主宰者， 我为世间知。
二八
年龄达分别， 壮年初期时，
美丽王舍城， 得见舍利弗。
二九
持钵律仪正， 徘徊欲得食，
眼静言有度， 前唯见七尺4。
三〇
见彼我心惊， 欢喜且适意，
如集牙皂花， 我述美偈句。
三一
尔时彼贤者， 勇者为我语，
离贪为最优， 最上之利益。
三二
种种之辩才， 由彼如是喜，
头面顶礼足， “请许我出家。”
三三
我随最胜觉， 大慧携我行，
论最胜者言： “婆耆舍！
汝名符事实，
三四
死之头盖骨， 弃林二十年，
依汝之咒明， 知趣能为语。”
三五
我诺承其命， 以示三头骨，
尔时如是语， 生天或地狱。
三六
尔时导师示， 辟支佛头骨，
我不能为语， 舍持咒之修，
我即请出家。
三七
我于出家后， 此处彼处行，
称赞奉善逝， 比丘困诗心5。
三八
尔后化导者， 为我观行言：
“汝为思辨者， 即席浮此偈。”
三九
“我非诗心人， 即席我浮出。”
“然则婆耆舍， 即今称赞我6。”
四〇
彼时我以偈， 称赞第七仙，
胜者心满足， 置我为第一7。
四一
我依辩才心， 他人为轻侮，
可爱自慨叹， 逮得罗汉位。
四二
“辩才中第一， 比丘婆耆舍，
他人无可比， 当如是铭记！”
四三
十万劫之昔， 彼时我作业，
今生我现果， 急流善解脱。
四四
烧尽诸烦恼…………
四五
实我善来哉…………
四六
四种无碍解， 我得八解脱…………
——如是具寿婆耆舍长老唱此等之偈。
注 1 「调理言语者」，底本为valisaddula 今采用暹罗本之vadisudana。
2 「归依处作者」底本为Saranantaga 今采用暹罗本之saranamkara。
3 「地上者信赖」，底本为vissanabhumisantanam，今采用暹罗本之vissasam bhumis-antanam。
4 「前唯见七尺」，底本为yugamattam nirikkhitam今采用暹罗本之yugamattamudikkhatam。
5 「诗心」，Kavyacitta不勤观行，腐心作诗而加以非难之意。
6 「即今」，底本为danena今采用暹罗本之dani。
7 「第一」，底本为aggam 今采用暹罗本之agge。